“之后，我将你给我的药分了他一颗，他睡着了。”
“我大约守了他半夜，然后将他叫醒，再之后，就回了府上。”
祁宴垂着眸，说完回忆的最后一句话。
“我当时对他表达的口型，是：我二哥，是你放走的，对不对。”
凌雨桐抬手紧紧捂着嘴。
眼眶在一瞬间变得酸涩，她闭上了眼，一句话都说不出。
祁宴的手顿了顿，最终只落在她的发尖，轻轻拍了拍。
“我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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