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眸紧闭,额头已经生出了薄汗,尽管被一针扎下去睡了过去,可眉头也是紧皱的,显然极不安稳。
陈秋水看着她。
凌雨桐又从袖中取出个玉瓶子,掀开盖子放在松月鼻子下,片刻后,松月紧皱的眉头才松开了。
她用帕子仔细地为松月擦去了额上的汗珠。
神情冷若冰霜。
“陈大人,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忽然问她的身世吗?”
陈尚书沉声说了他也存疑的事情。
然后道:“本来我只是试探一番,但没想到她的反应如此剧烈已经到了不正常的地步,于医这一道我不懂,凌小姐,她这是怎么了?”
凌雨桐脸色冷得厉害。
“蛊术。”
“蛊术!”
陈尚书和陈秋水异口同声,震惊之情溢于言表。
那可是南疆的害人东西,刁钻至极,效果也千奇百怪,简直是挑战人体之极限。
他们没有实际见过行蛊术的人,但听说,每个中了蛊术的人,死得都极为凄惨。
三人的面色都沉得厉害。
凌雨桐抿着唇:“我方才看了,她中的蛊术已经根深蒂固,许是很早就被种下的,已经和身体血肉都长在一起,极难祛除。”
而且最不乐观的是,这种极深刻的蛊术,她也没有完全祛除的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