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傅推开门,轻轻问。
凌雨桐摇头,带他到了松月身边。
来澈眼皮子跳了跳。
他本以为小姐深夜叫他来此,是有什么任务要吩咐,还在思考要不要告诉公子一声,但现在看着阮傅的动作,他从心底油然而生不安。
到底是怎么回事?
阮傅沉吟一番,缓缓道:“虽然不太乐观,但,至少没拖到真正爆发之时,只是治疗过程格外繁琐些。”
“那没事,时间没问题。”
凌雨桐闭了闭眼,略松了一口气。
有师父这句话,她安心不少。
来澈被她拉上前来,经过片刻挣扎的等待,阮傅皱眉。
“他的情况,不太对劲。”
“似蛊非蛊,这非正统蛊师所为,恐怕是……”
话没说完,阮傅脸上就染上了浓浓厌恶。
来澈紧张地心都蹦到了嗓子眼。
凌雨桐则面色大变。
怪不得她觉得怪异,师父方才那句“似蛊非蛊”一出口,她就瞬间想起来了。
蛊术就像偏门的医术一样,会的人多少要沾几分天赋,不然,别说掌控蛊虫了,搞不好把自己都搭进去。
可是有一类人,没有当蛊师的天赋,却是人菜瘾还大。
他们做不到如正统蛊师那般练习技能喂蛊,就以身伺蛊,蛊虫吸足了他们的血,就和他们的身体产生了密切的关联,而蛊虫大多有毒,它们咬的伤口会随着虫牙,传导到以身伺蛊的人身上。
一段时间后,他们的血就带了毒性。
而这血只要给人喂下,就会产生微妙的操控作用,以及依赖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