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狠狠咽了一口唾沫,飞奔着推开了关押雪薇的门。
空无一人。
此时的主营帐,安南侯正皱着眉和祁宴一起看地形图。
“这几日他们真是安生的过分了,越是这样,我就越是心里不安,你有什么看法?”
祁宴也皱紧了眉,他指着一个地方,刚要开口,就听外头声嘶力竭地在喊:
“死人了!吴泾被杀了!”
“那个雪薇跑了!”
祁宴和安南侯的面色同时一沉。
两人迅速往外冲。
帐子门口,刘钰浑身发抖,跪地禀报:“我、我就上个茅房的工夫,吴泾就没了,一、一刀封喉。”
太狠了。
周遭听见的将士皆倒吸一口凉气。
祁宴面沉如水,听安南侯冷声下达了抓人的命令。
然后,他们两个去看吴泾的尸身。
祁宴眉头跳了跳。
他拦住安南侯想要直接触碰的手,低声道:“不太对劲。”
他从袖口抽出一张帕子,朝吴泾的身体丢去。
然后,他和安南侯的眼皮子都狠狠一跳。
当那帕子接触到吴泾的身体,原本该是静默的皮肤裂口……在动。
有一个圆柱体的长条东西,在肆意翻滚,手帕也在一瞬间染上更浓的红色,祁宴冷了脸,缓缓蹲下身,从地上捡了一根树枝。
他大略一扫,这树枝刚好有分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