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我去见祁宴好不好?”
“我实在是,太期待他脸上此刻会有的表情了。”
消息递给祁宴知道后,祁宴唇角勾起个冰冷的笑。
“不见。”
“将她押去侯爷那里。”
……
凌雨桐莫名有点不安。
她在等候师父的消息,但是一下午过去了,现在都已经到了半夜,她都没有收到师父的消息。
而来澈,也因为宫门下钥留在了宫中,没有出来。
她没有开灯,到桌子前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凉丝丝的水下肚,她才找到了一些实感。
但,心依旧不安定。
此刻,百里远之外的北疆营帐已经彻底乱了。
从天蒙蒙亮开始,营里就有不下二十个人呕吐不止,这些人均匀分布在营里的每一个帐子,每个人的反应轻重都不一样。
但没有一个人和祁宴的反应一样。
只有他中毒了。
安南侯身上的气势冷凝得要命,他没有任何不良反应,他身边的侍卫,也一个不良反应的都没有。
若是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场灾难是他刻意带给祁宴的。
安南侯狠狠捶打了一下沙袋,怒气压抑在心,口气冷得厉害。
“这泾渭分明的,搞得还挺花哨。”
“问出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