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宴已经走近,隔着手帕把他的手抬起来,更是在他腕子上搭了好几条手帕,才将他跩向凌雨桐。
方太医就这么一脸迷茫地被安排了。
半晌后。
凌雨桐眉头舒展。
“他没事,只是……”
她意外地看了方太医一眼,口中话语顿了顿,似是在斟酌说辞。
“虽是体虚,但有些药物……”
方太医只听了个话头就知道不妙,迅速要抬手堵住她的嘴,眼睛也瞪了起来,不让她继续说。
但他的手还没碰到凌雨桐,就被祁宴拉住。
方太医瘪了嘴,只得用眼神狠狠地示意凌雨桐:不许说!
说了,他的老脸还要不要了!
凌雨桐点点头,闭嘴了。
偏生方太医觉得不够,还欲盖弥彰地补充了一句:“我只是,因为太久没有坐马车了,还一路颠簸这么远才觉得不适的,绝对不是那什么体虚!”
“老夫身体好得很!”
“是是。”
凌雨桐忍笑,一旁不熟悉方太医的将士们也咳嗽几声,在心底印下了“这位宫里来的太医似乎挺好相处”的印象。
安南侯轻咳。
“好了,都别愣着了。”
“把这里收拾了,正事要紧。”
他一声令下,所有人都动起来。
事情忽然变得复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