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仍旧狂得让人想狠狠揍他。
祁宴垂眸,对上应淮序的眼睛时,忽然一怔。
尽管对方的脸上全是斑驳的烧伤痕迹,但对方如今的气质给他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再一看对方的眉眼……
“……”
祁宴险些气笑了。
“好啊,是你!”
“一场火没烧死你,倒是叫你愈发胆子大了?”
他手下猛地收力。
“唔!”
从应淮序嗓子里溢出一声闷哼,他的脸侧瞬间暴起青筋,头无意识地向上仰着,嘴唇紧抿。
模样痛苦至极,但眼神,可不是这个意思。
“解药。”
“我再问你要最后一次。”
祁宴面无表情,手上陡然松了力道。
应淮序被他像丢垃圾一样丢在地上,肩头的血液顺着往下淌,脖颈的压力骤然没了,他的脸红了又白,似鬼一般。
应淮序舔了舔唇。
他完全没管脖颈的疼痛,就看着祁宴,然后,扯起一个放肆的笑。
“祁四公子,还是跟以前一样。”
“你说,凌雨桐是不是跟你待在一块时间久了,所以也学会了你那一套能动手就绝不多说的毛病。”
祁宴瞥他一眼,危险地挑起眉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