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祁宴!”
“我已经被你射中了双肩,这和被废去双臂,还有何差别?”
“你竟当真动手,毫不……”
祁宴森冷的眸已经盯上了他,话音凉薄。
“再多废话,十息就又过去了。”
应淮序的叫嚣戛然而止。
像是公鸡打鸣,忽然被扼住了咽喉,发不出任何声音,此刻的应淮序也是一样。
他的眼里浮现出浓稠的黑色,那像一个漩涡,让人看了就觉得不祥。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安静中,十息到了。
祁宴轻呵一声:“看来你还不想说,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可这回,他的手还没抬起来,就听应淮序喘着一口粗气,恶狠狠地说:“其实,不是我执意不说那蛊的解药。”
“而是那蛊,我这里根本没有解药。”
“你也不想想,我是要她付出代价,让她也体会痛苦的!我又怎会随身带着解药,想着为她解蛊呢?”
应淮序颤抖着笑了。
“更何况,这蛊,本就没有解药!蛊师给我的时候就说过了,除非遇到比他水平还高的蛊师,否则,无解。”
他高高扬起了眉,笑得肆意张狂。
祁宴的脸色则是深沉如锅底,眼底凝聚着风暴,骇人至极。
“你再说一遍。”
“怎么,听不清人话吗?”
应淮序的张狂,以及和昔日伪装全然不同的气质,让所以在场的人都打心底里感到厌烦,同时心惊。
伪装到如此地步的,欠揍到如此地步的,实在少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