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福的话,当着两人面,还真的说不出来……
凌雨桐被他严肃的表情搞得一怔。
她忍不住笑了,想起阮傅脾性,当下也不难为他,就也点了点头。
这般有点奇怪的气氛,是被祁宴暖好的。
他垂了眸,格外自然地拉住凌雨桐的手,口中十分自然地问起了南疆的事。
他没有再专门表明一番对这段感情的决心,但实际行动已经在细节里将他的真心都展现了出来。
阮傅看在眼里,也接过他的话头,说起他对南疆的见闻。
“虽然蛊术最好的方法是找到蛊师来解,但南疆地域广博,蛊师难寻,若我们实在找不到……也不是没有后备的办法。”
“南疆有一个势力,叫药谷。”
凌雨桐一下子捏紧手。
药谷……
祁宴发觉她的异样,低问:“怎么了?”
凌雨桐抿唇,顿了下,从怀中取出一块令牌。
阮傅看见这个令牌的瞬间就瞳孔一缩。
“药谷通行令!?”
“这东西你从何得来?”
凌雨桐垂眸。
掌心的令牌上纹样是两条交缠在一起的小蛇,颇有几分邪异的美,不似正派之物。
她忽然想到之前曾拿这个令牌吓唬钱袋子,好像收获了格外不一样的信息。
“是我父母留给我的东西。”
阮傅一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