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段或是狠毒,或是阴损,还堂堂正正地用蛊报仇,而蛊虫一出,被报复的人无不死相凄惨,又有谁是真的不怕呢?”
“培育一条蛊虫虽然难,但对比培育一个死士,可是轻松多了。”
凌雨桐抿唇。
她明白了。
马车仍在悠悠行着,路上的其他人对他们这封得严严实实的马车外表毫无见怪,各走各的,竟是连多看一眼他们的人都没有。
祁宴暗暗点头,这正是他们想要的。
也不枉费他们在出行前,做了那许多的努力。
还记得当时他问阮傅,在南疆行走需要注意什么,才能不引人耳目。
阮傅答复的是:“怪。”
“只要和他们一样怪,就不会有人多看咱们一眼。”
马车的外貌,因此得来。
“找家客栈休息吧,在马车上虽也能休息,但到底比不上柔软床榻的。”
祁宴点头。
……
皇宫内,皇后娘娘宫中一片安宁祥和。
皇后喝着滋补的汤药,听着桂嬷嬷在一边絮叨着注意的东西,心情颇好。
“有几日没听着凌丫头的消息了,她在北疆如何?”
“将士们都快康复了吧?等她回来啊,本宫还要让她看看,这肚子是越来越大了,上一胎生麟儿的时候,根本没有这么大呀。”
“嬷嬷,你说,本宫这回,不会要享了一儿一女的福分吧?”
桂嬷嬷忍不住笑:“老奴觉得,不管是小皇子还是小公主,都是您期盼已久的福分~”
“凌姑娘那边今天才会来信,待会儿啊,看看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