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秦凡再次给桂老师施针,他每间隔几分钟就来回捻针,或深入浅出。
边施针又一边解答那些医生的提问。
什么是补什么是泄。
那些西医的医生听得似懂非懂,可小泽织二却领悟颇深。
但是,他虽有领悟,却有一样是他永远学不来的,那就是功德之力。
秦凡身具功德之力,针灸起来,自然事半功倍。
就是同样的针法,疗效也会比其他人施针快上数倍不止。
但是,不得不说,小泽织二在这方面的天赋,的确非同一般。
就这样短短的交流,便让他揣摩出其中精华十之七八。
只是手法和要领不得而知。
针灸的时间一般都不会太长,收针后。
秦凡再次吩咐:“桂老师,明天我晚点过来最后施针,你这烧伤,几天就会结痂,不要强行去揭落。”
“千万不要去挠痒,让其自然脱落就是。”
“好,谢谢秦先生,你这诊金是怎么算?刘老师也没告诉我。”桂老师问。
秦凡摆摆手,“我免费给你医治,你保护了孩子,我只是顺便尽了一份力量而已。”
他说得很洒脱,就像游戏风尘的世外高人。
满屋的医生都是沉默。
这年月,是个物欲横流的社会,秦凡这样,简直就是奇葩。
可秦凡的奇葩让他们生不出半点轻视。
而是一种深深的敬佩。
以至于秦凡离开,他们都忘记了致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