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凡见到如小丑表演的崔高弟,不禁想到网络中形容大韩的那个段子。
领土是弹丸,历史是杜撰,外交是无奈,战争是失败,地位是属国,心理是狭隘。
科教是输血,体育是耍赖,相貌是整容,性格是作态,文化是抄袭,吃饭是泡菜。
他再也忍不住“扑哧”一下笑出声来,就连葛才都笑起来。
“笑什么笑,无知的华夏人!”崔高弟眉毛一挑。
“我们大韩有历史学家研究,孔子和李时珍都属于我们大韩。”
“你们华夏人的祖先都可能是从大韩迁移过去的。”
李昊英见崔高弟越说越来劲,他的一张脸就像被人打了耳光一般是火辣辣的。
再次呵斥:“够了!闭上你的嘴巴,再多言多语,就滚出去!”
“哦…是!”崔高弟很委屈地撇撇嘴。
秦凡摇摇头,也懒得去做口舌之争。
对方就像一只宠物狗,你越逗他,他叫得越兴奋。
看了看坐在沙发的朴智旻,她一直将双手遮挡住。
秦凡问:“不知崔医生是如何判断朴女士的病症。”
“哼!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知道了,又说是你诊断的。”
崔高弟不屑地瞥了一眼秦凡。
秦凡也没跟他计较,只是淡淡一笑。
“崔医生是根据朴女士气怯神倦,腰困如折,面色萎黄晦暗,脉细舌淡,诊断为体质血虚,肝失所养…。”
他一字一句地将崔高弟的诊断说出来。
“你…你怎么知道的?”崔高弟面露惊讶,旋即就厉声叫嚷:“无耻的华夏人,将我的诊断占为己有。”
他当然不知道,秦凡是一望而知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