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问:“秦先生,你是不是想到什么?”
“我是听到你说有七次是江东省,让我想到一个人,不过,我无法肯定。”
“和对方是有一点不愉快,但也不至于要杀我吧。”
向宾举杯和秦凡碰了一下,“说来听听,不管是不是,我们都要排查。”
秦凡点点头,就将姊妹花和黄金液的恩怨叙述了一遍。
“秦先生,没想到你还是姊妹花公司的股东。”
向宾笑着说:“现在我太太都经常喝姊妹花保健品。”
“原来你还是消费者。”秦凡也莞尔一笑。
两人碰碰杯,各喝下一杯酒,又继续说正事。
“秦先生,从雇主联系凶手的时间看,最早联系上凶手是去年年底,你想一想,哪个时间段你做了什么?”
“这有关系吗?”秦凡问。
“肯定有的,任何事情都是有起因,只有当矛盾积累到一定程度,对方才会走极端。”
听他这么说,秦凡就明白几分。
“去年年底…十一月份时,我在港都为朋友治病,后来返回海州。”
“十二月份,姊妹花公司要正式投产,不过,说起来,的确发生过一件大事情。”
“什么大事?”
“算是没有硝烟的商战。”秦凡笑了笑。
他将当时姊妹花、黄金液两家公司广告投产,相互之间囤积货源。
阴差阳错的改动配方,击溃黄金液产品等说了一下。
向宾凭着职业的敏感度,心中当即就将黄金液列入了重点怀疑。
但是,没有事实依据,他也不会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