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个人是哪个学校的,怎么素质这么低。”人群中有同学小声问。
“那两个黑人是旁边体育学院的外籍留学生,他们经常聚集在大学城的拳击馆。”
“根本不是来留学的,泡妹子还差不多,你没见那两个女人,一副舔狗的样子。”
知道内情的同学,小声地说出秘密。
就在这时,老人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呼吸的频率也不对,进气的少,出气的多。
秦凡微微皱眉,连忙上前一步,“小同学,老人家患病了,快让我看看。”
他连忙在老人家的鱼际穴,列缺穴不停地按摩。
“老人家,不要激动,放缓心情。”秦凡说。
这时,一旁的凌小蕊忽然叫起来,“殷老师,您是殷志源老师!”
秦凡这才注意到眼前的老人。
满头的白发,佝偻着身子,拄着拐杖颤悠悠地。
他简直有点不敢相信,当年那个三尺讲台上才华横溢,昂首挺胸,满头黑发的老师。
几年不见,怎么变得如此苍老,难怪一时间竟然没有认出来。
从实际年龄来说,殷老师那时六十岁,现在也不过六十五六岁而已。
“你是…”殷志源颤悠悠地问。
“殷老师,还记得怕猪崽的那个女学生吗?”
“哦…记起来了,你叫凌…。”
“对,殷老师,我就是凌小蕊。”
“殷老师,你看他是谁?”凌小蕊指了指秦凡。
殷志源仔细地端详了几秒钟,有些不肯定地问:“秦…你是秦凡?”
“殷老师,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