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我爸昨天的睡眠特别好!”
“至少说,是我第一次见到从十点钟睡到今天早上六点钟。”
“精神状态明显比昨天好上不少!”
“哦,那是你们监督得比较好。”秦凡笑着说。
“哈哈哈,你知道我爸怎么说?”
房学林连忙竖起耳朵听,他知道,能坐上张丰的车,都是秦凡的面子。
这些话题,他是根本插不上嘴。
“我爸说,他一躺在床上,就直接梦周公去啦。”
“炸雷都惊不醒,哪还用我们监督!”
秦凡莞尔一笑,这早是他预料中的事。
“秦先生,为什么今天不连续针灸?”张丰又问。
“张老的身体太差,不适合太过频繁地刺激穴位,如果恢复得好,一周后还要调整药方。”
“既然效果好,怎么还要调整?”
张丰很不解,如同好奇宝宝一样。
在他的认知里,药方有效果,就说明是对症下药,应该坚持服用。
“房会长,你来给张先生解释下吧。”秦凡扭头笑着对房学林说。
他见对方很拘谨,一直插不上嘴。
所谓与人交往,要有沟通,张丰根本不可能主动与房学林说什么。
房学林感激地看了一眼秦凡。
“张先生,中医治病的处方讲究整体观念,不是头痛医头,脚痛医脚这么简单。”
“肝硬化是一个全身性的大病,身体里的各个脏腑是互相影响,在病理上也同样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