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凡点点头,“是的,极危再往上一级,就是野外灭绝。”
“那就代表着这个物种从此将消失,而造成穿山甲极危的主要因素就是食用和药用。”
说到这里,他话锋一转。
“我们作为一个医者,首先要有仁慈之心,能不用动物药就尽量不用。”
“现在的药材公司里,穿山甲都是非常少,有那么一点也是以前的存货。”
“正因为用一点就会少一点,变得越来越珍贵,所以价格也是非常贵。”
“我们中医要从病人自身着想,接地气一点。”
“能开出既便宜又能有实效的中药,就绝不开贵药给患者。”
“那样只会让普通人感觉中药也是高高在上的阳春白雪。”
“中医就是贴近老百姓,服务老百姓。”
“这路路通有同样的效果,又很实在,价格很便宜。”
“加到药里就像道路开通,气血水道畅开,奶水自然会如泉涌般下来。”
“明白了吗?”秦凡问。
“嗯,我明白了。”
听了秦凡语重心长的一席话。
突然间,康雅的眼睛有些湿润起来。
秦凡利用一个简单的病症,告诉了她用药的心得,做医生的医德,甚至是做人的准则。
她终于打开心结。
秦凡果真没有和她计较,果真没有怪她。
从这一刻,康雅算是真正的服气了。
她站起来深深一鞠躬,“谢谢你,秦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