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宇文家的那小子打了你?”
“不是,不知哪儿来的几个人,给宇文家撑腰,让我们的人全部跪在哪里,我们的牙齿都被打断,有的兄弟还断手断脚。”
“姜爷,你要为我们做主呀,开始是冯信来报信,钻了宇文家那小子的裤裆,现在放我回来,又让我钻了裤裆。”
“我们受辱事小,可这是打了你老人家的脸呀!”顾大洪挤出几滴眼泪哭诉。
他还趁机添盐加醋,“对方还说,就是你去了,一样要钻…要钻裤裆!”
“什么?这些人到底是什么来头?”姜保国心中陡然升起一团熊熊怒火。
简直是太狂妄!
跑到自己一亩三分地来撒野,还口出狂言!
可对方这般做,到底是想干什么?
“不知道,现在很多人围观,姜爷,再不制止,我们就没法在这澳都混了。”顾大洪说。
的确,这对于姜保国来说,同样是奇耻大辱。
俗话说不看僧面看佛面,强龙不压地头蛇。
他看了下腕表,“我要去机场接伊藤先生,你先去警局报警。”
“就以我们正常收债,对方无理由插手,还故意伤害你们为由,你配合警方去一趟。”
顾大洪心中一喜。
有警察出面干预,这也是一个办法。
“是,我马上去。”他连忙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