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专家都纷纷小声议论起来。
“怎么去相信古人,谁能保证古人就是对的?”
“是啊,太冒风险了。”
其实,在他们看来,无凭无据地去相信古人,实在是太荒谬。
秦凡笑了笑。
“为什么不去相信他们?
我们现在使用的经典方剂,哪一种不是他们传下来的?”
“那都是古人们用无数临床经验积累总结出来的。”
众专家顿时集体哑然。
有名医生勉强挤出一点笑容,既有无奈又有几分佩服。
“秦先生,你的做法真是够大胆的,这可是赵老啊。”
秦凡笑着说:“不,在我的眼中,现在只有好人与病人两种。”
众医生专家再次一怔。
他们细细一回忆,秦凡从来到一号楼,就没有说过赵老两个字,一直只说病人。
这就是区别之处。
医生专家们太看中赵老这个身份,而忽略其病因,即便是想大胆用药,首先想到的也是会不会造成什么后果。
只因为他们太熟悉药的副作用,药的毒性。
所以,只有抛开病人的身份地位,才能心无旁骛的大胆用药。
当初治疗张老的肝硬化,秦凡同样是如此心态,才能创造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李代桃僵。
那是把张老当作了试验品,才能绝处逢生。
听到这里,曾云乐的眼睛中多了不少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