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走进书房中,晏怀英邀请沙回舟坐下。
晏怀仁亲自给沙回舟泡了杯茶水放在面前。
“沙老,老爷子现在的情况怎么样?”晏怀英说:“请务必如实告知。”
他的眉毛紧皱,形成一个很深的川字形。
沙回舟轻轻叹息,微微摇头。
晏怀英和晏怀仁都是心中一沉,沙回舟这个动作就表示非常的不乐观。
晏怀英说:“沙老,难道以前的法子没有用了?”
沙老又叹息一下,“晏老主要是肌体脏腑老化,以前的法子对他起到的效果甚微。”
顿了顿,他又说:“除非…”
可接着,他又自嘲地摇摇头,再没有下文。
“沙老,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晏怀英急忙追问。
“还请务必告知,无论多大的困难,我们也一定能办到。”
沙回舟看了一眼晏怀英,苦笑一下。
他给晏老当保健医生也有二十余年,两位老人早建立了深厚的友情。
哪怕有一点办法,沙回舟都会竭尽全力地救治。
“不是我不告诉你,而是我想到的那件事,只在典籍中有只言片语的记载。”
“这套针法已经失传千年,原本这是一代医圣扁鹊的针法,可惜啊…”
“啊…你是说姜家?难道姜老也不会?”晏怀英追问。
沙回舟微微点头,“以前我和姜老共事过,还为此问过他。”
“这套针法姜家没有流传下来,不知所踪。”
晏怀英和晏怀仁都是暗叹,脸色变得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