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凡似笑非笑地说:“拉斐尔博士,把脉只是中医中诊断的一种方式。”
“皮尔逊先生的病症如此明显,你是医学博士,不会看不出吧?”
瓦特.拉斐尔老脸一红,他怎么会看不出来,可就是止不住汗。
他也不反对秦凡的话,“那秦先生可又办法治疗?”
秦凡笑了笑。
“办法不是没有,只是皮尔逊先生大概率会嫌弃。”
皮尔逊一听,精神大振。
安德森连忙问:“秦先生,是怎么治?只要不吃树皮草根,不吃虫卵虫子都行。”
秦凡看了对方一眼,摇摇头。
“对不起,那我就没办法治了。”
皮尔逊紧蹙眉毛,忍不住问:“秦先生,中医里不是还有很多方法吗?”
很明显,他语气中有些不满。
谭冠英也不吭声,她和秦凡在一起好几次,已经知道秦凡做事很有分寸。
秦凡淡淡一笑。
“中医里是有很多方法,但无法治愈皮尔逊先生的出汗。”
“不吃树皮草根,不吃虫子虫卵,我就很不理解。”
“难道人类吃的蔬菜不是草和根茎,吃的猪肉羊肉牛肉不是动物,吃的鸡蛋不是卵?”
他笑着反问瓦特.拉斐尔,“拉菲儿博士,你们欧洲人不会只呼吸空气吧。”
瓦特.拉斐尔脸上一滞。
秦凡不问皮尔逊,而是把这个难以回答的问题踢给他。
皮尔逊和安德森同样是有几分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