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小果儿突然在婴儿车里扭动了几下,就放声大哭起来。
韩灵急忙停下。
“小果儿是怎么了?”郑建宁一下子就懵逼了。
怎么好好的,说哭就哭。
“哦,可能是尿尿了。”韩灵伸手一摸纸尿裤,还果真是。
侧身去找纸尿裤,却发现还放在另一个包里。
见没有找到,郑建宁便想到下车时是两个包。
问道:“是不是放在另一个包里了?”
韩灵点点头,掉头就准备往回走。
“你在这等我,我去拿。”
郑建宁丢下一句话,就跑步回去。
看着郑建宁心急火燎的背影,韩灵是心情复杂,不禁暗暗摇头。
对于郑建宁,她心中肯定是不反感的。
有时候,还觉得郑先生是个非常健谈、细心的人。
但由于她的心是封闭着,自然谈不上喜欢两个字。
可没想到郑建宁突然来个表白。
她赫然想到郑建宁的背痛,一直前来针灸,结果那天被秦凡一问,以后就好了。
韩灵苦笑着摇头。
她什么都明白了,郑建宁其实早就痊愈,只是一直在装病。
而另一边,秦凡和谢胜利、狄朝贵还拄着木棍,挨家挨户的走访。
住在大山中的农民很分散,往往是两三户挨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