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老者沉默。
信公主摇头，“怎么这么蠢呢？”
黑衣老者愣住。
信公主看向远处天边，轻笑道：“外人看到的是，我信公主掌握数百万雄兵，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而我只看到了一人之下。”
黑衣老者沉默。
信公主又道：“权利，会让人膨胀！我知道，古族现在很多人就已经很膨胀。而天要使人灭亡，必使其先疯狂......”
说着，她平静道：“最近我古族好像有不少人犯事是吧？”
黑衣老者点头，“是！”
信公主道：“观玄书院什么态度？”
黑衣老者犹豫了下，然后道：“他们很给面子，没有处置！”
闻言，信公主双眼眯了起来，“是那位李首辅的意思？”
黑衣老者点头，“她应该是在向我们示好！”
“愚蠢！”
信公主看了一眼黑衣老者，“你以为她是在向我们示好？”
黑衣老者愕然，“不然？”
信公主平静道：“她看似是在向我们示好，实则是在递软刀子。因为她越是如此，我古族的人，就越会膨胀，就算此刻没有问题，但未来，也一定会出现天大的问题。”
黑衣老者脸色有些难看。
信公主微微摇头，“书院内部争斗，已经开始了！”
说着，她看向远处，轻声道：“这位李首辅的格局应该还没有那么小，她之所以如此做，应该是想看看我信公主的态度。”
黑衣老者沉声道：“殿下，你为书院立下如此不世之功，但现在，人间剑主却对你没有任何的奖赏，族内许多人对此......”
信公主沉默片刻后，摇头，轻声道：“现在看来，书院与各大势力内部之间的问题，比我想象的还要大。再往后，书院的刑法院怕是将会成为摆设，无法约束各大世家与宗族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