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老者突然笑道：“小家伙，你与秦观姑娘相识？”
叶玄点头。
老者轻声道：“她是一个奇人！若是早点遇到她，我或许会有不一样的结局！”
叶玄眉头微皱，“正常来说，以前辈现在的实力，应该是很难死的！而前辈......”
说到这，他没有再说下去。
有大道笔在，因此，他能够看破虚实，眼前这老者，不是分身，就是本体，而现在，老者就是本体在一点一点消逝。
不对，应该说，这老者很久很久前就已经死了！他只是留了一口气吊着。
老者沉默片刻后，低声一叹，“说来话长！”
说着，他看向叶玄，神色复杂，“你可知，当你实力越强，你就会发现，于整个茫茫宇宙而言，自己就越渺小。这种感觉......”
说到这，他神色变得越发复杂。
叶玄沉默。
他其实能够理解这道神，因为他也有过这种感觉。
之前与老爹单挑，他就是想看看，自己离老爹他们还有多远，然而他发现，他还是感受不到老爹们的真正高度。
即使是他现在已经很强！
很多时候，不是境界崩坏，而是大家的目光与境界被局限了！
举个简单的例子，一个村里的天才，他在村里是第一，但他到镇里了呢？到了镇里，他可能就不是第一了！而若是到市里呢？那可能就只能算普通了！而若是放到全国，他可能连普通都算不上，而若是放在全世界甚至是全宇宙呢？
叶玄心中低声一叹。
很多时候，眼界会局限一个人的认知。
自己若是没有接触过青儿与老爹，肯定也会认为上古神境就已经非常非常厉害了！但是，接触过青儿与老爹后，他就知道，上古神境对他目前而言，算是厉害的，但放在整个宇宙，依旧可能还是属于低下层。
这时，道神已彻底消失。
对方依旧没有说为何会落到这般处境，叶玄也没有再深究，因为已没有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