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灵图腾,子母两块,能交换涂上血液的两人的灵魂,就是这样罢了。”
“啊,就是那个时候......”
魔王回想起了离末撞到墙流鼻血的事情。
她拾起两块断的很均匀却又很明显看得出并不是人为破坏的木块,上面涌现出的朱红色符文已经变得暗淡非常。
怎么看都像没法使用了。
“这个难道不能用胶水粘好吗?”
“要是什么都能用胶水修好那还真是不错呢。”
“呜——,脑袋总觉得昏昏沉沉的,脚也站不稳,好想吐,呕——”
哗啦啦——
彩虹色的光芒从离末(魔王)的嘴里冒了出来。
与原来的身体,身高、体格、视线广度甚至性别都不相同,强烈的不适应感在肾上腺素产生的效果逝去之后悄然的袭来。
“阿离,余好难受啊......”
“自作自受。”
相对于魔王,离末似乎并没有受到什么影响,但面对魔王的哀声求救,他却只做出了如此冷漠的回答。
“阿离,你好奇怪啊......”
听到这种回答的魔王,略有些惊讶与害怕的抬起头,却只和略有些陌生的自己那冷冰冰的眼神交汇在一起。
很奇怪,真的很奇怪。
这不是平常的离末,要是是平常的他,听到自己这样的哀求,一定会一边说着“没事吧,没事吧,都是我的错,明天我们吃豚骨拉面怎么样?”一边轻抚自己的后背,不留余力的来讨好自己。
但是,今天的他,不一样了。
“你干嘛啦,就是因为不是余的身体了,你就不在乎余了吗!”
离末大男人的身体用着的却是很尖锐而细长的女孩子的口气,焦躁的样子也是扭扭捏捏的,这般滑稽的样子却在这种氛围下让人丝毫也笑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