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他很不想承认,可又不得不承认她这副美丽妖艳的皮囊的确有着让所有男人为之疯狂,想要据为己有的资本。
更何况她在别人眼里像一只难以驯服的野猫,可在他这里向来温顺,予取予求。
所以,三年前她算计他,他也由了她。
对她这种不需要走心,走肾就好,甩掉也不会麻烦。
苏渔也不反抗,任由他搂着,葱白的手指轻轻在他结实的胸膛画着圈圈,声音凉凉的软软的说:“我就是想试试,我们两个掉水里,你会先救谁?”
“就凭你一个十四岁就和男人钻小树林的人,也配跟她比?她救过我的命,就算让我为她去死,我都毫不犹豫。你懂吗?”江池不屑冷笑,冷冷挑起她的精致的下巴,冷漠戏谑地嘲讽着。
苏渔微微勾唇,心中刺痛,却也不见生气模样,只是云淡风轻的笑了笑。
这样的羞辱,她从小听到大,都听腻了,麻了。
“可是,你还不是娶了我,她过生日你都不陪她,湿衣服都没换就急急忙忙跑回来找我,承认你就是喜欢我会死吗?”
“苏渔,你是不是又欠收拾了?”
江池咬牙切齿说着,捏起她的下巴狠狠的吻了上去。
霸道强势,惩罚残暴地咬破了她的唇瓣,咸苦的血液让他愈加疯狂,肆虐……
狂风骤雨后,又化为一缕清风,慢慢的舔吸,细细研磨……
霸道中掺杂的温柔,如同玻璃碴里找到的糖,甜到至极,缠绵到她极致,她骨头都快要融化了。
她爱他,从不敢让他知道,因为不想被他瞧不起。
他以为她只走肾,只爱钱,其实她的身心早就被他占据。
如果不爱,就不会失望,更不会心死。
舅舅跪求她离婚成全苏雪的时候,她没动摇。
可他从冰凉的水底把她推开,舍近求远去救苏雪的那刻起,她的心就死了。
这场欢爱,像一场博弈,更像一场告别。
他不遗余力,酣畅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