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珊眼前一黑，差点就晕倒了，好在苏渔扶住了。
“苏雪，你出去。”
江池怒极，大声呵斥了一声。
苏雪吓得一哆嗦，但也这个时候她也只能装傻，装无辜，默默靠边站。
“苏渔，你说。”顾云珊沉声问着。
苏渔看着她通红的眼，失望的神情，心疼不已。
“干妈，你先别生气，我......”
“妈，别问了。”
江池不想让苏渔亲口说出，让顾云珊伤心的话，过去把她拦着。
顾云珊一把推开他，执拗的逼问着：
“苏渔，你说，你告诉我她说的是不是真的？你真的和江川在一起了吗？”
“干妈，没有，她骗你的，我没和江川在一起。”
苏渔知道苏雪是故意的，她恨不能过去抽她两耳光。
但她最先做的，是过去抱住了顾云珊，心疼的安抚她。
她说的都是实话，但顾云珊不信她了。
“那你告诉我，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顾云珊咄咄逼人地问着，看着苏渔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道德败坏的坏女人。
这个眼神像刀子一样扎在苏渔的心窝上，她没想到一直那么疼她，爱她的，把她当女儿一样爱着的干妈，只是因为别人一句话，她就把她钉在了道德的耻辱柱上。
她下意识摸着自己的肚子，转头看了一眼江池。
她很想大声告诉她，这俩孩子是她的孙子。
但顾云珊没给她说话的机会，就把她推开了。
“算了，你走吧，我什么都不想知道了，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