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发生了什么根本就想不起了,只感觉自己身上臭臭的,有一股难闻的鱼腥味。
顾言正好推开房门进去,看到他正在闻自己身上的味道,忍不住调侃道。
“怎么样?香吗?”
江池下意识拉起被子遮挡着自己的身体,像个被占便宜的姑娘一样质问他:“昨晚我喝多了,你对我做了什么?”
“呵呵,我对我你做了什么?江池,你胃口太重了,我可无福消受。”顾言故意耸耸肩,意味深长地嘲笑着。
“什么意思?我到底做什么了?”江池着急了,冷着脸的样子感觉像要吃人。
顾言见他这样,笑得更猖狂了。
“我说不出口,你自己看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昨天录的视频递给他。
江池狐疑的接过手机,心里忐忑以为自己昨天做了什么对不起苏渔的事。
没想到,他居然抱着一条鱼。
“江池,你说吧,你胃口重不重?这是鲤鱼,不是苏渔,抱在手里的感觉怎么样?滑吗?”顾言继续嘲笑他。
虽然昨天当时看他那样的时候,很同情,心疼他,但是现在看到他除了想笑,还是想笑。
“哈哈哈。”
“哈哈哈。”
“别笑了,不准笑了。”
江池的脸黑得都能挤出墨汁了。
顾言急忙收住笑声一本正经的站着:“好了不笑了,我来是想告诉你,医院那边打电话来了,说萱萱已经可以从特护病房转普通病房了,手术很成功,没有出现任何排异反应,现在精神头很好,早餐吃了一个鸡蛋,一个三明治,外加一瓶牛奶。然后,朝着要见妈妈。医院问你,该怎么跟孩子说妈妈的事?”
他像他的秘书一样,快速认真的汇报着。
“把视频删了,千万别让苏渔看见。”江池心烦气躁的把手机丢还给他,起身准备去洗澡。
顾言接过手机,那表情就好像天要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