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笙不由挑眉，“从前没发现，原来顾少这么爱听女性电台。”
顾琛面无表情，切掉了电台。
“从前我也不知道你这么开放，可以随意和别人在情人节约会。”
随意？
沈笙莞尔一笑，“我不觉得在情人节见面，就一定有什么特殊的含义。顾少忘了，我们也在情人节一起吃过晚餐，还不止一次。”
那又能代表什么？
他们当时没有并没有真的在一起，后来更是形同陌路。
顾琛闻言微愣。
沈笙是他的贴身保镖，那几年他们几乎天天在一起，其中应该也包括情人节。
但对这个日子，顾琛却没有太多印象。
那几年，他的眼中从来只有顾氏，全心忙于发展公司的产业，在顾宅和公司间两点一线。
他哪里回头看过一直跟在身后的沈笙。
又哪里记得，是怎么和沈笙度过的情人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