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琛…”她喃喃道。
顾琛呼吸一紧，沈笙盯着他的目光，和往常很不一样。
她的双眼仿佛包含着深深的眷恋和依赖...
顾琛抱着她的手一紧，心猛地跳快了几分。
就是这种眼神。
沈笙为她挡枪前，多年前她每次不顾自己拼命保护他时，也是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
只是从前，她的情绪隐藏得太好。
每次他捕捉到她的眼神，下一刻，她已经垂下眼睑，把一切心情都静静掩藏。
此刻，沈笙的精神和身体都极其衰弱，无力再隐藏自己的感情。
顾琛轻轻捧着她的脸，沈笙看着他的眼神，太眷恋。
他甚至...他甚至觉得，沈笙是喜欢他的！
这个念头让他心中轰然一陷！
心脏似乎跳快了几分。
但下一秒，他又觉得这种眼神太深远，似乎是透过他，在看着什么人。
可她口中叫的，明明是自己的名字，他听得很清楚。
顾琛摇了摇头，平复了一下心情。
他紧紧抱着沈笙，抬头示意晴天，准备注射最后一针。
解毒的过程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痛苦。
看着沈笙惨痛的模样，他的心如同被人反复揉捏着一样难受。
再耽误下去，他也有些要失去理智了。
晴天的脸上也充满了担心，庆幸没有让沐沐清清跟着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