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
顾琛生气地抓着她，眼神锐利得仿佛一把利剑。
身下的女人眼圈已经通红了，仍旧倔强地盯着他。
“你至少还可以为一个小生命负责。”她说。
“那你呢？”
顾琛将她抵在玄关上，死死压抑着心中的怒意。
沈笙垂头，不想让顾琛看见她的脸。
“我不需要。”
她最需要的时候，已经过了。
现在只要他不来把沐沐清清抢走，其他的事都与她无关。
她也不想再在意！
“是吗。”
顾琛清冷的声音在头顶上方响起。
“那你哭什么？”
“…我没哭。”
沈笙刚说完，下巴就被对面的人扳起。
两行泪从脸颊淌过，她避无可避。
猛然撞上了顾琛的目光。
顾琛却看得心头一震，突然想起了昨天的梦境。
梦里的小姑娘也是这般，被水呛得湿漉漉的，眼泪都出来了，水汪汪地盯着他。
他又注意到了沈笙脖子上的水晶项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