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稷好像已经有了一个模糊的定论。
说她不稀罕进周家,说她这次来是他求着她来的。
果不其然,王宜宁踌躇了会,开口。
“嫂子就反问了两句,问守的是周家的规矩什么的。”
“那外婆肯定就不高兴了啊,她又偏袒叶知暖,就说等她将来嫁给你,要好好教孩子。那嫂子肯定就不干了,说了两句,然后叶知暖就说了挺过分的一句话。”
明亮的光线下,周稷的眉骨挺直,手微微攥起来,再开口,声音里已经带了点微不可见的哑意。
像很多天没说过话一样的哑。
“她说了什么?”
是了,一定是她说了什么,才会让江季姝说出那样的花。
否则,何至于此。
王宜宁也觉得那两个字有些难以启齿。
当时吃饭那会,矛盾太多,这话走说得一带而过,可能没谁会注意到。
可王宜宁离叶知暖最近,又一直不喜欢她,记得清清楚楚。
她抿唇,也为江季姝抱不平。
“叶知暖说那孩子是野种。”
说完这话。她有些不敢再看周稷的脸色,连忙把剩下的话说完。
“嫂子当时就生气了,过去泼了叶知暖一杯红酒。”
“她还说了句什么来着,我听着觉得有点怪怪的。”
周稷的眸中蕴含风暴,咬牙切齿,“她说了什么?”
江季姝会说什么呢?
“嫂子说,你是不是以为我不会回来了,是不是已经我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