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念头一起,王宜宁就惊悚地耸了下肩。
怎么可能!
嫂子怎么可能是这样的存在?
罪过罪过。
她平时就不该追那么多狗血剧,现在好了,脑子里全都是些有的没有。
她把自己的小洋包到另一只手上,拉着同伴走了别的地方。
“你刚才不是还在纠结吗?这么快想清楚了?”
王宜宁点点头,义正言辞,“我决定了,就当没看到。”
包厢里声音很大,碰杯声不绝于耳,音乐也放到最大,可就算这样,萧怡景刚才弄出的动静还是格外地响。
再加上他一脸诡异的表情。
不难想象,他该有多震惊。
卫段看一眼被他不小心砸碎的酒杯,一边招呼人收拾,一边也开始问起来,“不是吧,前段时间不是听闻哥说了,人都给你送过去了,怎么现在又闹着要打官司啊?”
一时间,周稷有些后悔来了这,还说了这件事。
不太想提……
他要是知道,犯得着在这找他们闲聚?
郝闻用拳头抵了下卫段,“那前段时间是前段时间,女人的心思嘛,变得快,正常,正常。”
说着,还冲萧怡景挤眉弄眼,示意他说话。
萧怡景回过神来,“可不嘛,女人的心思难猜,不过稷哥,你真要跟她打啊?”
这不是欺负人吗?
不过这话他也就在心里嘀咕嘀咕,没敢说出来。
周稷瞥他一眼,眸光冷淡,隐隐透出两分烦躁,“不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