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想,“还挺可惜的。”
岁岁就在一边听着,时不时低头吃两口米饭。
江季恪看着,忽然说了一句,“你们吃饭的品味倒很想。”
江季姝挑了挑眉,“这你都发现了?”
从刚刚开始吃饭到现在,总共也不到十分钟。
江季恪噙着笑,“律师这一行做久了,对这些东西就会比较敏锐。”
这一点倒确实不错。
江季姝了然,点了下头,“好了,不说这些了,你也快吃,尝尝我的手艺。”
“嗯。”
等到吃完饭,江季恪才把一沓文件放到她面前。
“看看吧。”
不得不说,周稷是个行动派,那天在医院放完狠话,没多久就把诉状提交到了法院。
在得知江季恪就是她的代理律师以后,还特地打开了一通电话。
那个时候,她刚刚午睡起来,困意正浓,迷迷糊糊就接了。
刚一接,那好就传来一声嗤笑。
他的声音清冽,带了点冷。
“江季姝,你心挺大的啊。”
她那时候有点不明所以,问他,“什么意思?”
周稷烦声,“我有时候,是真的看不懂你。”
江季姝觉得,周稷大概又有些不正常了。
她冷声,“周总,我一天也没那么闲,有大把的时间听你在这里跟我打哑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