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今时今日,事实摆在面前,真相居然就是这样!
她不敢信,可不能不信。
江季姝居然一个人承受了这么多。
怪不得。
怪不得她醒来以后就一意孤行想要离开宜市,任谁都劝不住。
前两年里,甚至任何人都不知道她的去向。
她呼了呼气,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张被一只无形的手攥得紧紧的。
怎么能?
怎么会这样啊。
江季姝这样好的女孩子,凭什么要承受这样的恶意。
下坠、掉落。
她曾独自一人深陷那样的寒冷里。
就在那个风雨交加的夜晚。
李衫想。
她就应该阻止江季姝在那天去赴那场约。
如果她没有去见叶知暖,没有那样单刀赴会,是不是就不用受那样的苦。
这五年,她就不会离开故土。
她会有自己快意的人生,而不必在午夜梦回时候都是那些冰冷的海水。
她有些心疼,险些当场落泪,死死地咬着唇,看着坐在那一动不动的江季姝。
比起她这个旁观者,她显得淡然很多,仿佛那是别人的故事,不是她的。
周稷把这句话在脑子里过了一圈,有些钝痛,他倏忽抬眸,眼神厉得吓人,咬牙切齿,半点不在意这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场合,“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