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到底怎么着,你说说。”
“以前吧,我也觉得江季姝喜欢稷哥喜欢得要死要活,可不知道怎么回事,她五年前突然走了,回来以后,就带了个孩子回来。但是我瞧着,她现在对稷哥也没那个心思了。”
对周稷没心思?
说到这里,秦昇是真好奇啊。
从小到大,他可都没见过这样的。
周稷到了哪都不缺人喜欢,还从来没人公然说过,她对周稷不感兴趣。
萧怡景想了想,这次倒没再打什么哑谜,接着开口,“我原来也觉得,可能也就是时间问题,要不了多久就能和好,可也就是前两天的事,他俩打了个官司,为了那个孩子的抚养权。”
一听这话,秦昇都不用思索,直接开口,“那稷哥肯定赢了啊,这种官司,不用打都知道,肯定没什么结果的。”
他刚刚还觉得这女的牛得要命,怎么在这种事情上犯蠢。
萧怡景笑了,“那你错了。”
“稷哥输了。”
要是他就在国里,眼睁睁看着周稷的变化,可能现在还没多错愕,可就这么短短的几分钟里头,秦昇觉得,他简直承受了生命不能承受之重。
有句话怎么说的?
玩的就是心跳。
可他怎么觉着,这简直就是在考验他的脑子。
“啊?”
“你可别骗我啊?输了,怎么会输了呢?”
萧怡景切了一声。
“这事有什么好骗你的,不过我也就知道这么个结果,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输,我是真不知道。”
郝闻在那边看萧怡景在这打了半天电话,喝了口手上的红酒,跟卫段嘀咕,“说什么呢?用得着这么久,看着还挺激动。”
卫段也看了一眼,“这小子你还不理解,估计跟秦昇交流什么八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