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季姝松了口气,“那就行。”
一说到这里,李衫瞬间想起了一个关键性的问题。
“不对啊,周稷现在在你旁边?”
江季姝抿抿唇,答她,“不在。”
这样一来,李衫就不太明白了,“那他说那个话什么意思,我还……还以为你俩又有点什么了呢。”
江季姝连忙制止住她的话,没让李衫继续说下去,“能有什么,什么都没有。”
“我一个人在这睡,他去隔壁了。”
隔壁?
李衫品了下这两个字。
然后看了眼不远处周稷之前给他的房卡。
得,阔气。
又开了一间。
“这我倒没想到,那这么说起来,他还挺正人君子?”
江季姝被最后四个字说得有点愣住。
正人君子?
不是她说,这词跟周稷恐怕也搭不着边吧。
“对了,他说你脚伤又复发了,是怎么回事?”
“就是不小心又碰到了,现在已经没什么事了。”
李衫听了,有些担心,“要不我过来看看你吧。”
反正周稷也不在,还能管得了那么多?
江季姝笑了下,“放心吧,真的没事,如果有事我早就给你打电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