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亚无语地看了他一眼,“行吧。”
周稷在那边说他,“没出息。”
郝闻有些不服,“稷哥,不是我说,在这一点上,咱俩也是半斤八两吧。”
周稷没话说了。
郝闻这才又接着问起来,“不过,稷哥,你怎么着还整追妻这一出啊?”
周稷把这两个字念了一遍,嗤笑,“别胡说。”
郝闻开始嘟囔起来,“这是真的啊,你不是因为公事出差对吧?是专门追着江季姝出去的,这不叫追妻叫什么?”
“行吧。”周稷沉了口气,干脆也没再这个问题上多辩驳,随他怎么说。
“那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你怎么这么八卦?”
郝闻晒笑了两声,“这不是好奇吗?再说了,如果真能追上,我保管第一个先去放烟花庆祝。”
他说得兴致十足,一副很兴奋的模样。
周稷抿了抿唇,“我也不清楚。”
这么多年,郝闻听过周稷说了很多话。
他一向都是自信而笃定的,对任何事情都是。
像这么说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出来这种情况实在少见得很。
“怎么能不清楚呢?她现在对你是什么态度?”
周稷不太想多说,“没什么。”
郝闻知道,周稷不想说的,还真没谁能从他嘴里头问出来,叹了口气,“那我先说好啊,你要是有什么,这个无法排解的情绪吧,都能找兄弟我,别不好意思。”
他这话说得实在太欠了,周稷懒得理会他,“滚。”
“我挂电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