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涛抽出一支香烟递给秦卫东：“要想卖得好，宣传得到位，这次宣传费初步定十万，一会，你让关经理去财务支取十万元，作为这次活动的宣传费用，我要的结果，每个城市，每个街道，都要有我们的宣传单，横幅。”
“明白。”
“横幅上写一句话，‘今年过节不收礼，收礼只收红旺食品’，大致就这个意思，你下去加工一下，然后让市场部通知各地的代理，将这个横幅挂上。”
“明白！”
秦卫东慢慢地咀嚼着这句话：今年过节不收礼，收礼只收红旺食品。
越咀嚼越觉得这句话意义深远。
陈涛望着秦卫东的眼神，笑了笑，暗想：“你别质疑这句话的冲击力，再过几年，巨人大厦资金链断裂后，他们的史总可是全国负债最多的人，就是靠一句广告词‘今年过节不收礼，收礼只收脑白金’摆脱了困境。”
.....
腊八过后，陈涛考了三天试，这三天，陈涛倒也规矩，没有乱跑，只是一学期什么都没学到，什么都不会。
不会没事，他有夹带。
实际上，在考试前，许多老师就将一部分题透露了出来。
陈涛发挥他夹带的本事，一连做了三套夹带，要是碰上不长眼的老师，收走一份，自己还有一份，再收走一份，还有一份。
考完试，陈涛离校的时候，碰上唐婉。
“陈涛！”
陈涛不耐烦地道：“怎么了？”
“今年过年回家还是在省城？”
“什么意思？”陈涛反问了一句。
“要是在省城的话，我想邀请你去我家坐坐。”
陈涛一听去唐婉家，脱口而出：“那我还是回家吧！”
说完，转身离去。
唐婉望着陈涛的背影，跺跺脚，喊道：“陈涛，你就是个浑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