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添:。
盛望按着发送键,懒腔懒调地说:干嘛——
他怀疑对方在确认他是不是活着。
很快,下一条消息又来了。
江添:门锁没?
罐装:“没有——”
江添:那我进了。
盛望:“?”
他盯着聊天界面,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有人敲了一下卧室门,然后拧开锁进来了。
这应该是江添第一次进这间卧室,但他没有左右张望,没有好奇屋内布置,只径直走到床边,把玻璃杯搁在了床头柜上。
“把这喝了。”江添说。
也许是夜深了周遭太安静的缘故,也许是因为离得近。他嗓音很低,却能清晰地听出音色中轻轧而过的颗粒。
盛望揉了一下右耳说:“噢,过会儿喝。”
结果江添不走了。
盛望跟他对峙片刻,因为眼皮打架犯困,单方面败下阵来。他拿过玻璃杯,老老实实一口一口灌下去。
“这什么水?太甜了。”喝完他才想起来嫌弃。
“刷锅水,解酒的。”江添蹦出一句回答。
盛望:“?”
“算了。”江添伸手说:“杯子给我。”
“不。”盛望让过了他的手,抓着杯子皱眉说,“你等一下,我还有个事要做。”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