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梦把墨镜放回包里：“说起来明明，去海城有些日子了，你托人帮我照顾好她。”
“明天带你这个小土包子，去大城市看豚豚。”
“豚豚。”
“茜茜不怕。”
茜茜仰着头，眼眶也含雾。茫然偷看着爸爸，想表达，嘴巴太笨。
“反正一定比你强。”
夏梦搂着女儿起身：“别在这了，去健身房。我办了张卡，一次也没去过，你教我几个动作，省个私教钱……”
韩东居高临下，僵硬扯出了个笑容。
韩东手指抵了抵仿若瞬间裂开又复愈合的额角：“这不你们家遗传嘛，都擅长演戏。龚阿姨擅演长辈，你擅演无理拗三分，明明擅演的更多……”
夏梦戴着墨镜，口罩，看不出任何脸色变幻，也像什么都没说过。蹲下，重重搂住了女儿。
片刻，才亲了下：“妈咪跟爸爸闹着玩。”
“对，爸爸在身边。茜茜就可以天不怕，地不怕。”
“千姿，顺便见见你那个小女朋友。”
“不用你安排。”
“你搬出去后，我就找人拆了。现在真没有。”
“去哪家？”
“听谁说的。”
“那更要见见，走吧！”
“在家不行？家里不是有健身房。”
无济于事，他主动也蹲下，摘了夏梦墨镜。帮着擦了擦眼睛：“爸爸妈咪是闹着玩，茜茜胆子这么小啊……”
夏梦破泣而笑：“鬼丫头演戏是不是天生的，家里三个人管不了她。在你面前装的，多懂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