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梦舒了口气：“那我就放心了。”转而：“你眼睛这么红，到底喝多少？”
“他觉得你聪明。”
“随便拍了几张，完了！”越过韩东，往里看了看：“不带我去拜访一下。”
韩东瞪了女儿一眼，打岔：“你打算在这呆几天？”
“爸爸哭鼻子……”
嘴唇印在了她头发上，睁了睁眼睛：“老头，我出去看看。你休息会……”
他无数次跟傅立康对视过，毫无惧意。今天却不敢再轻易去看他的眼睛。
“这么久。”
“都休息了，咱们随便转转，先回酒店。晚会再过来。”
“老爷子多大了，还陪着喝。”
夏梦自也看到了他，走近，瞥了眼男人脸色：“喝酒了？”
“大概一周。”
“没讽刺我……”
夏梦莫名沉闷：“先回去休息一下，再聊工作。我也有点困了！”
“是有点醉了。不过我休息归休息，你晚上还得给我带孩子过来。”
“喝了点。”
“嗯？怎么啦。”
“偶尔喝一次，有好处。怎么，照片拍完没。”
“你当兵的时候，做了你该做的事情。这是职责所在，担起来了该担的责任，称职！你退伍了，进入另一个生存环境，做了很多不属于你份内的事，即便没人记得，但在我眼中，也称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