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谢你才是,如果不是你,在海城哪我都没胆子去。呶,那边又有闹事的……一波一波的,真不知道还要多久才能像个正常城市。”
“他没遗憾就行,我无所谓。”
极限。
……
房内动静琐碎。
韩东睡的久,却觉起身走一步路,身体都透着乏意。
很久没抽,早不习惯。
不通。
他来不及洗漱,第一时间打了龚秋玲电话。
“东子,早餐还没关呢,想吃什么,我去帮你弄点。”
触及到了他所能承受的极限,会醒来,又会睡去。
换号码,换号?
“你有话可以直说,好听的我听,不好听我就当听不到。”
有时画面转的突然,死去的桑剋兄弟又活了过来。汪冬兰红唇开合,冷森森的笑,笑他不自量力……
酒店里的韩东,也没那么容易入眠。实在困顿,才陷入了无意识中。
烟雾徐徐环绕,也仅抽了一口,摁灭在了车内烟灰缸里。
那个男人看不清楚,前妻跟女儿他看的清楚。
锥心的噩梦,不敢想的事情总诚实的显示在脑海中。
“别贫,让你吃饭有目的,到雪场就知道了!”
“这也管。”
有时梦到一些快忘了的事,有时又乱七八糟的梦到有别的人取代了他,和和气气的牵着女儿的手在散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