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艰难地问道：“君便是国，国便是君……”
刘铮哈哈大笑：“谬论！完全谬论！没有百姓，君是什么？没有百姓，国是什么？家国，家国，先有家，才有国！家和国一体，国和家共存！若百姓流离失所，他谢铭，算得什么君主？若你余谦当官，不是为了百姓，而是为了所谓的君，那你算什么好官！”
“你你你……”
余谦登时满头大汗。
这种论调，确实有点突破他的三观了。
刘铮冷冷一笑：“这份檄文一出，余大人觉得，会如何？”
余谦深吸口气：“天下大乱。”
刘铮再次哈哈大笑，故意一口失望道：“看来我对余大人的期望，还是有点太高了。不，天下大乱并不会，因为那些藩王，比你看得更为透彻！他们不会来勤王，整件事，都将会是一场闹剧！”
“而将这场闹剧当真的，只有幽州，和铁木城！”
余谦再次愣了。
他是一直读着圣贤书，一直在儒家思想的熏陶下成长起来的。他对这些利益至上的思想，不是很了解。
所以他从来没有想过……
现在这些藩王，是已经真心没有将皇权放在心上了。
“发下去吧！”
刘铮吩咐斥候道。
“是！”
发下去？
余谦吓了一跳。
既然已经截获了这些檄文，刘铮为什么还要发下去？
突然，他便浑身一震，一脸的难以置信。
他终于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