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宁别开视线。
李总监还盯着她的脸，说：“你上次跟霍总，就是厉总的外甥发生矛盾……”
提到这个，李总监没再往下说。
姜宁离开办公室没一会儿，李广仁进了办公室。
一上午，辛佳都在。
姜宁去卫生间的时候，她也马上跟了过去。
在洗手台，被她堵住。
“麻烦让一让。”
姜宁懒得理她。
辛佳靠着洗手台，环胸，抬着下巴，丝毫没有要动一下。
姜宁不洗了，侧身要走。
“骚货。”
冷不丁的辱骂。
姜宁顿住脚，缓缓转身。
“怎么，做了什么，还不许别人说？”
辛佳很得意地站直身子，眼神满是嘲讽。
姜宁发誓，她跟厉泽御约的时候，绝对没人看到。
“承认了？”
“我承认什么？明明是你先骂我的。”
“勾引霍明扬不成，反过来，又去勾搭厉泽御。姜宁，你可真是有本事。来，让我看看，你是怎么跟人上床的。”
辛佳说着，就要过来撕扯姜宁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