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总监察觉与异样，扭头瞧她。
“干什么亏心事了？”
“没啊。”
姜宁竭力让自己淡定。
身后的玻璃门打开，打断李总监还要往下问的话。
“二位，我们先把合同签了。”
来人将一式两份的文件，放到了李总监的面前，随后又递了一根碳素笔。
李总监签字的功夫，姜宁瞥了一眼。
‘东方娱乐危机公关合约书’
下面的名字很陌生，但不是那位被拍的艺人。
出来时，姜宁好奇，问了一嘴。
“他家艺人挺多的，谁被拍了？”
“影后，刚封的，林珊珊。”
姜宁神情微怔，眼珠转了转，嘴角扯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原来是她。
上次聚会，并没有过去多长时间，没想到，她的话一语成谶。
“既然是她被拍，怎么不是她亲自出来谈？而且刚刚我看公司外面也没有见媒体。”
“一个不太红的艺人，打不起多大的浪。公司给她危机公关，是怕后续的影视受到影响。”
“……”
姜宁暗笑。
李璐这话，真应该让那傲慢不可一世的林珊珊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