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一向冷脸的方越，竟然主动开口跟姜宁说话。
“姜专员是怎么让张一鸣签字的。”
“这是秘密。”
姜宁调皮。
开车的方越，偏脸瞧她，神情未动。
姜宁从包里拿出粉饼补妆，又涂了口红。
唉，心情好，可不得美一下。
回到凯恩特，直奔厉泽御的办公室。
方越要进去，被先一步的姜宁拦住，关上了门。
厉泽御见状，微微拧眉。
姜宁忽视他的神色，快步过去，将文件放到他面前的桌上。
“搞定。”
厉泽御有些不太相信，慢悠悠地打开文件，一直翻到最后一页，看到签字和手印。
他不动声色，将文件放下，还往旁边推了推。
“加了三千万，等这笔款项到了，再说你的。”
“你刚刚在电话里，可不这么说的。”
姜宁委屈。
“我说什么了？我什么都没说，我只是让你回来，再谈报酬的事。”
“……”
厉泽御见她一时哑口无言，从办公椅上站起。
深邃的眸子，含了几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