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宁转身,又回来。
姜望怯怯,“我感觉我病好了。”
他不能因为自己的病,总霸占着姐姐的屋姐姐的床,她是个女孩子,不应该天天睡沙发。
“好什么好,周末还要去医院复查。”
姜宁态度强硬,说完,关了里屋的灯。
也不管姜望是否还坐在床沿。
没有再回厉泽御的微信,姜宁洗了澡,在沙发上躺下,却无法入眠。
钱,她需要钱!
黑暗里,她腾地坐起,打开微信,看着十几分钟前,厉泽御的消息,最终狠下决心,还是换衣服,悄悄出门。
打车到酒店,直奔顶层套房。
门开那一刻,她看到客厅的落地窗前,厉泽御穿着雪白浴袍,手持葡萄酒杯,英挺而立。
尽管一个侧颜,足以令人心动。
可此时此刻,姜宁却想到了四个字:斯文败类。
放下包,她在沙发上坐下,胸口起伏不定,微微喘着气。
她在半路下的出租,一路跑来的,就因为怕被别人发现,她一个女孩子半夜进酒店。
“跑来了?”
“昂,你又不接我。”
姜宁倒开始矫情起来。
她没见过,约人的让被约的自己来,若不是因为达兴那笔款项,和蓝标跟他有合作,她才不会蠢到一个微信,屁颠颠地倒贴。
厉泽御端着酒走近,伸手递给她。
姜宁仰脸,抿了抿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