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
姜宁不解。
但她并没有因此，替厉泽御说话。
“他就那样，不用在意。”
姜宁摆摆手，开始坐下写方案。
晚上，临近下班，霍明扬来了。
他看起来很疲惫，眼里布满红血丝，皮肤状态也不好。
直奔姜宁所在的办公室，进来就在椅子上靠着，仰着脸一言不发。
本来姜宁还想提防他的，现在看着，倒起了一丝同情。
想到前几天莫菲菲的热搜，姜宁写方案的心思被打乱。
一旁卢莎瞧着，小声提醒：“姜姐，到下班时间了。”
“你先走，我把后面的方案写完。”
姜宁示意，视线再次转向霍明扬。
卢莎走后，她试图跟霍明扬说话，“霍总，你这是受了什么刺激？”
“姜宁，陪我喝一杯。”
霍明扬坐起身，朝她望来。
姜宁立马警惕，果断拒绝：“我酒量不好，不宜喝酒，尤其还是和渣男。”
收回目光，假装写文案。
霍明扬从椅子上站起，一步步走来。
姜宁一下心里发毛，突然后悔让卢莎走了。
这样两个人抵挡霍明扬，还是绰绰有余的，但只有她一个，恐怕就没那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