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苏月喊我逛商场，你要不要一起？”
“她喊你，我要是再跟着，那就没意思了。”
姜宁嘟嘴，目光落在他手里捧着的文件，理解道：“行吧，需要什么，给我信息，我顺便给你买了。”
临走，厉泽御又再三叮嘱：“看上的，都买了。那张黑卡，你尽管用，否则，一个月后，我就收回。”
“算你狠。”
开门前，姜宁做了个鄙视他的手势。
厉泽御瞧着，无奈地笑笑。
从度假村出来，苏月开车。经过一处林荫小道时，副驾驶的姜宁，意外看到了正在那边散布的谢楚涵。
只是，陪着她的人，正是程凛。
没能从厉泽御那里找到答案，她必然是不死心的。
姜宁收回视线，眸光一转，看向开车的苏月，一脸八卦。
“你跟程凛很熟，那你知不知道程凛和楚涵的关系？”
“知道呀。”
苏月没有思考，直言道出。
姜宁挪了位置，对着她，兴致勃勃：“那他们是什么关系？”
“程凛喜欢楚涵姐，但是楚涵姐不喜欢他。”
“所以呢？”
“楚涵姐结婚了，程凛就一直在等她。这次度假村之行，就是程凛提议的。”
“要是楚涵她老公知道了，怎么办？”
“听说，荣笙并不待见楚涵姐。这段时间，她一直在厉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