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宁主动松开厉泽御的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楚涵，我……”
“没关系，他活该。”
不等说出来，谢楚涵已然知晓内情。
如此大度的语气，姜宁顿感羞愧。
她侧身，抬头看了厉泽御。
他低着眼，眸底温柔。
“你去车里等我。”
说着，他已经将车钥匙塞到她的手里。
姜宁接走离开。
厉泽御视线转回，对着谢楚涵道:“他签了合约书。”
“挺好的。”
谢楚涵敛着眉，淡淡地说。
厉泽御看着她不争不抢，无所谓的态度，微微拧眉。
“你不爱他，当初联姻为何还要同意？”
“嫁人一直是我妈的愿望，嫁进荣家，不是大姨希望的吗？”
谢楚涵说到这里，抬起了头。
眼底的哀愁，不言而喻。
“我当初应该坚持你跟程凛在一起。”
“呵，他对我来说，就像个弟弟。我们不合适的。”
“这些年，他可是一直在等你，至少不会像荣笙这般，刻意伤害你。”
厉泽御痛心疾首，一时不知如何规劝。